
□ 刘毅
予东哥在群里丢了一个视频,是他们电影电视家协会做的,集结了关于这个夏天的暴雨、疫情中一些最温暖的影像。
时间即将过去一个月,倒像是罗兰・巴特所谓“被击溃的时间”一样不够真实。
昨天,在外面办事的时候,车随意扔在路边了,顺着右转车道停了一溜车。一会儿有陌生电话进来说是交警五大队的,赶紧下来挪车。之前那里有这几许的温柔,直接就被拖走了。前两天看到CBD在拖车,我们努力分析了几天,得出结论是可以停在路边,但不能压在禁停线上。
周日的时候,按照要求,让朋友把父母、孩子都送回来了。朋友很慎重,详细问了我关于郑州上下高速的所有规定,还是不放心,又和做物流的朋友了解相关情况。
昨天晚上,我和精锐在马路边聊天的时候,我俩突然探讨起关于郑州之外的如何看待现在的郑州,是不是也会像当年的武汉一样。
父母回来了,感觉日子稍微正常点,当然和吃饭有关。外面的馍不好吃,自己和面蒸;回来之后的第五顿饭就是饺子,韭菜肉的;孩子在家最有福了,第一天中午红烧排骨,第二天红烧鸡翅;早上起来你就能看到餐桌上摆了好几个盘子,有热菜有凉菜,有炒饭有薄菜饼,而我在想着减肥……
之前看过一本书,陆文夫的《美食家》写的是苏州的故事,以一个独特的视角诉说着城市的风流繁华,人与过往。苏州人杰地灵,书中的阿二是拉黄包车的,到了儿子结婚请客摆酒的时候,一家人每人做一两样拿手菜,凑起来就是两桌酒席。放在今天,能做到这个水平的家庭也不多。
上周三,朋友留言道郑州有些美食都没了,三厂集贸市场的冯记烩面、儿童医院的川菜、健康路的拉面王、棉纺西路的武记拉面等等。之于郑州的记忆,会不会像是普鲁斯特关于那根芦笋、那块玛德琳点心。人类总是对遗忘的恐惧如此深刻,所以我们才迫切地以各种方式记录一切,文学、电影、音乐、绘画,不过都是我们记忆的物质存在方式罢了。
去爱,就是去记住;去记住,就是训练自己用一种怀旧的温情拥抱每个稍纵即逝的细节。
孩子姥姥说,今天的中州大道怎么这么堵?我想起“少林足球”中周星驰说的大师兄回来了,我感觉到全部都回来了。
【编者后记】
陆文夫在姑苏城生活了大辈子,他创办了一份刊物——《苏州杂志》,还开了间酒楼,名为“老苏州茶酒楼”,起立在十全街上。陆文夫亲撰广告,曰:“小店一爿,呒啥花头。无豪华装修,有姑苏风情;无高级桌椅,有文化氛围。”
对于吃,陆文夫很是讲究,他认为,对于一个有文化的食客来说,吃,应求一种境界,或称为环境、气氛、心情、处境。他主张,饮食饭店一定要讲究气氛,只有环境环境幽雅,气氛浓郁,食客吃起来才会有兴致,吃得舒服,吃得开心。
陆文夫对各地富有特色的民间小吃,很有兴趣,走到哪儿吃到哪儿,总有品不足、尝不够的感觉。他真正做到了“行万里路,尝百口鲜”。难怪朋友都称他是“玩家”、“吃家”。
我没看过陆文夫先生的《美食家》,以上是在豆瓣上抄的,正在淘宝下单中。
刘兄,不瞒你说,你有带货的潜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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